看法,来之前他就怕姚濂说要彻查这件案子。
“姚大人可以说说理由吗?”林源问道。
姚濂点了点头说道:“首先,在南阳敢做这件事的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不巧的是这些人都是薛家的人,这个是最最关键的;其次,薛家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不只是咱们,就是朝廷查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证据,明知道这事儿就是薛家干的,但是苦于没有证据让薛家一直逍遥法外;最后,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有了这个机会咱们就能在这个看似固若金汤的薛家城墙上撬开一道裂缝。有了他咱们能做许多不能做的事情。”
林源附和道:“薛家平稳太久了,这导致他们开始松懈起来,以为自己只要身后站着薛家这块金字招牌就可以稳稳当当的。所以才会犯这种错误。”
“公爷说道没错,薛家确实安逸太久了,但凡有一个谨慎的人都不会犯这种当街拉客的错误,不出意外是薛家三房那头蠢猪了。”
林源有些愕然的看了姚濂一眼,没想到平日里和和气气的姚濂姚大人竟然在骂人。迎着林源诧异的目光,姚濂笑着说道:“我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不行你到了豫州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了。”
林源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姚濂问道:“那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