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众人就是一惊,其中一人说道:“开什么玩笑,春闱大考还有半月,哪来的科场舞弊?”
陈文静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但是何文昌并未生气,只是淡淡的说道:“启德六年八月,安阳府乡试,亚元王文烁,酒席之上被姚濂问住,问题就是当年的乡试第三题。诸位,还要我说的在清楚些吗?”
众人哑然,考个原题都不会,自然会被怀疑,可是这事儿怎么看都透露着诡异。陈文静思忖片刻,猛然抬头道:“姚濂知道这事,只是没有证据,他是在使诈!”
何文昌点了点头,大周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各地乡试科考,前三的文章会通过筛选,被翰林院收录留稿,凑巧的是姚濂在翰林院待了不少时间,更凑巧的是姚濂恰好看到了王文烁的文章,也恰好提王文烁写文章的人,姚濂有些印象。
这种种的不可能的巧合碰到一起,造就了这次安阳科场舞弊案,即便时隔多年,被人翻出来,朝廷也不打算放过一个人,安阳知府刘科,渎职舞弊被拿入狱,送京候审,安阳学政罪大恶极,参与舞弊,已被拿入死牢。
安阳府的这场风暴,瞬间将整个豫州搞得诡异莫测,此时在座的各位官员,不由的心底发寒,这眼前还有一头猛虎,身后又来了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