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体在胡思乱想。
就在刚才,二人揭开黄纸后,王贡才算是知道,原来自己还是有肉身的。
王贡,楚国淮安城,建安镇人士,家境殷实,父母健在,还有一长他三岁的兄长,遂人称王二郎。
虽是亲兄弟,可二人的境遇却大相径庭,大郎继承了母亲的武艺,在这十里建安城内外,也是颇具声名的押运镖师。
可二郎自幼便是体弱多病,莫说习武了,稍微重些的杂务都要喘上半晌。
药罐子之名不胫而走,索性有个神医老爹,若是继承了他爹的医术,将来也是个体面人,至少吃穿不愁衣食无忧。
谁还没个大病小灾的,总有求医问药的时候,医师在哪里都是受人尊敬的行当。
这二郎也是争气,八岁便能口送千般药材,就在坊间都在传王家生了两个好儿子,可以光宗耀祖的时候,二郎的身子骨终是扛不住先天的缺陷,暴毙床榻。
王贡也只是记得,自己病重三日不能下榻,本来估摸着自己多半是驾鹤了,可不曾想,竟然有人从棺材板里,把自己给挖出来了。
“难道我还没有死透?莫不是才办了丧事,我又回光返照了?”
王贡虽是睁开了眼睛,可身子骨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