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这小男孩总算说出话来了。
“我...我叫农尘。”
“哦,农尘?”楚云笑了笑,继续问道,“那你师父了,是不是叫脓包啊?”
农尘摇头,依旧惶恐道:“我...我师父叫,农...农山。”
啪的一声。
白胡子老头又一巴掌抽了过去。
“农你麻痹山啊,你这逆徒,连你师父名字都记错。”
“快给仙师说,我叫啥?”
农尘满脸的委屈,看向自己老师:“师...师父,您不是叫农山吗?”
山你麻痹!
农山又一巴掌糊过去,再次怒吼:“快说,我叫啥?”
“您就叫农...农山啊?”
啪~
农山又一巴掌抽过去:“说,我叫啥?”
农尘都哭了,满脸的委屈,脸都肿成了猪头。
心想老师您特么就叫农山啊,没记错啊。
农尘委屈之时,农山又一巴掌抽过去:“哑巴了?仙师问你话呢,说话啊!”
“我叫啥?”
农尘已经快被抽晕了,最后似乎是脑袋被打开窍了,方才流着泪颤颤巍巍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