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我觉得他们很浪漫,给了单身的我无数点暴击。
可惜我养了半年后,朋友告诉我。这两只都是公狗。
后来2012得了禽流感死去了,我把它葬在了河边。上面种上了风信子,而黄色的酱油第二天也消失不见了。我也没有在找到。
也许冥冥中自有注定,就像人生中的我们,灵魂一直在流浪,肉体在城市的水泥森林种游荡。青春无处安放,梦还在路上。
我写了两篇,纪念2012.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不太拥有自己想要的生活哲学,回到文学的话题上。
我和上海的歌手唐鸣聊过文学,他说过一句话,文学过渡后是哲学,而哲学过渡后是神学。我们生活的时代,是一个缺少信仰的时代。
我问歌手唐鸣,我说你有什么打算。
唐鸣说他想让自己的音乐被更多的人知道,而眼下他想去打工。因为我在上海三天,吃饭都是我掏的钱。他已经到了外卖都要女朋友下订单的地步。
第二天我陪他去了一家酒吧应聘驻唱。
老板是一个像我这样的中年油腻大叔,老板问他你都会啥。
唐鸣抱起电吉他说:我会摇滚。
老板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