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年轻人摇头，道:“那字也算珍稀，是有一日在下心血来潮，进入悟道状态下写的一个字，回首再写，无论如何也达不到那种神韵境界。”
“看来是妙手偶得。”清儿遗憾。
“咳咳。”
老源干咳，从刚刚开始，就握起年轻人的手不松开，一语不发，就这么静静地体会。
年轻人有点不太自在，问道:“前辈这是何意？”
“别叫我前辈。”
老源握着年轻人的手，笑眯眯道:“想不到有朝一日，我源某人能有幸如此接近第一圣，虽然是一道历世身，不过也值了！”
“嗯？”
年轻人眉一挑，愈发疑惑。
嗡！
就在此时，老源身上剑鞘一颤，老源先是一怔，随后神色狂喜，这是澹雅教主……到了！
“咯咯咯……”
银铃般的少女娇笑声，清澈酥脆，柔和得令人心都要融化，忽然在这方时空回荡，一片白雾氤氲，无端出现，随后扩散。
“教——”
老源正要叫，进行参拜，忽然之间，声音遏止在喉咙里，膝盖亦变得僵硬麻木，跪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