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的木笔树,花都被摧折了,落下一地花瓣,被浑浊的雨水冲走。
“雪娘!”辜云的伤口隐隐作痛,捂着伤口跪在雨中。衣襟早已湿尽,衣服上的尘埃洗的干净,而断臂处的血迹倍感清晰。
雪娘正在擦桌子,听人雨中叫她,瞟了一眼并不答话,擦起桌子来更是认真。辜云心头一触,心道:“雪娘这是怎么了?”
“雪娘,你怎么样!你爹人呢!”辜云走进屋子,雪娘却不理他,自顾自的忙活。
忽然右臂断处一阵剧痛,难以忍耐扶住桌子:“雪娘,你为何不与我说话!”
雪娘桌后藏了长剑,拔出剑来顺势一刺,顶在辜云心间:“你要我有何话说!你自己做了何事,你还好意思来找我!我爹心中还在卧床,他被你伤的半死!”
“那你的脸?”辜云道。
“爹打得...”
“他既被我伤了,又哪里来力气打你!?”辜云道。
雪娘无语方才想起,这韩三是打完她之后才称自己受伤卧床的:“反正我不管!我问你,你昨晚口口声声说去就邹大哥,你人呢?今早辜大哥他已经...”说罢泪如泉涌。
“我,我知道了!雪娘昨晚祖大富欺负你!你可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