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幕红疏为他付出了太多。
但是幕红疏总说,这是她欠他,就像上辈子欠了累累重债,这辈子又来偿还谁的情,其实何尝不是又欠下了一辈子的债,等待下一辈子去偿还。
“萧长河,我总感觉,你有太多太多的故事,其实我很好奇,你到底活了多久?不会老,也不会死?”苏小红道。
萧长河苦笑。
如果可以,我情愿可以老,可以死。
突然,萧长河脸色一变,心底那股钻心的疼痛突然传来,他突然脸色扭曲得变形,好似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侵蚀,入骨。
他从草屋上跌落下去。
蜷缩在地上,额头上渗出了汗水,那种感觉,好似被千刀万剐一般。
苏小红慌了。
她从没有见过萧长河发病,但是她知道,萧长河有病,每到夜里,就会疼痛难忍。
她站在萧长河的身边,焦急不安。
她突然去扶萧长河,却被一股滂沱的力量,震得倒飞出去,吐出了一口鲜血。
而萧长河,进入了那个梦境,两百年来经常出现的噩梦。
仿佛有无尽的深渊,看不见底,黑色的雾气之中,有狰狞的面孔在对着他笑,他仿佛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