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更何况……眼前的这个患者，本身就已经被放弃了。
想着，宫鸣眼底也带上了些痛苦。
“不能停。”聂汐兮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水，朝着宫鸣开口道，但视线却一直不曾从眼前的患者身上移开，“现在停下，刚才的努力就白费了。”
“聂医生，您已经尽力了，做到这里……”说着，宫鸣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眼眸微闪，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那么一句话，“做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说完，宫鸣也垂下了头。
这句话说出去，却让他的心脏像是被攥住了一样，只感觉疼的厉害。
听着宫鸣的话，聂汐兮的手指微微一顿，澄澈的眸子朝着一旁的宫鸣望去，明明带着疲惫，但是在这一刻却是熠熠生辉，像是浸着星光，给人一种莫名的力量。
“宫医生，这些话，您都不愿意相信吧。”聂汐兮说着，微微一笑，同时也将视线再次的转回到了眼前的伤患身上，精致的小脸儿上少了几分凌厉，带着一股柔和的气势，“曾经我的一个前辈跟我说过一句话，当时我也是在跟现在差不多的一个情况下，那里的患者伤的更重，患者也更多，每天都充斥着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