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理由吗？”凌星墨声音波澜不惊地说到。
“我哪知道你选他的理由，估计是有什么私人原因吧。”凌云景看凌星墨的表现就已经开始慌了，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到。
“我能有什么私人原因呢？”凌星墨冷笑一声反问到。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凌云景继续嘴硬说到。
“那我问你一个别的问题，你知道现在企业竞争的要素有哪些吗？”
“这，这还能有哪些？我不说别的，就说咱们凌氏，这个牌子就是竞争要素。”
凌云景虽然大学时学的就是商业管理，但是从来没认真听过课，这种稍专业的知识他是一点都记不住。
再加上有凌星墨的气势在压着他，导致他更加紧张了，就直接瞎扯，不过，他自己倒是觉得他顺着凌氏瞎扯还挺对的。
“那如今凌氏这个老字号牌子为凌氏扩大市场、带来新客户并促进利益增长了吗？”凌星墨漫不经心地问到
“这个......”好像并没有，不过，凌云景语卡还有他真得不怎么清楚的原因。
“放下上一个问题，你知道热度这个词吗？”凌星墨仍然慢悠悠地问到。
“当然知道，可是热度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