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苟安拖过来!”
陈守道,没有说叫,而是用了拖这个字,说明陈守很心很愤怒。
在陆尧离开军候府后,军候府所有的事情,皆由陈守做主,说一不二,此人跟在陆尧身边那么多年,做事老辣沉稳,又精明谨慎。
陈守的武学天赋也还算不错,只是军候府的事情太多,没有闲暇时间修炼,实力很弱,但在军候府内,没有人敢对陈守不敬。
片刻之后,苟安就被两个侍卫抬进来了,一脸的惶恐。
陈守严厉的喝道:“苟安,你怎么知道北境发生的事情?”
苟安在军候府中,只是一个最普通的下人,北境的战局情势,只有陈守等几个少数人知道,以苟安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知道消息。
而且,就算陈守要派人去天玄武府通知陆风,也不会拍苟安这样的普通下人去。
苟安畏畏缩缩,不敢直视着陈守双眼,吞吞吐吐道:“我是不小心听到有人在议论,才知道了这个消息。”
“你为什么又跑到天玄武府告诉少爷,谁指使你的?”陈守质问道。
“没有谁指使,是我自己擅作主张,去天玄武府告诉少爷的。军候大人有难,少爷应该知道,小人这么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