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度过!”
“你他奶奶的话怎么这么多!”严达开气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老子敬佩你,才跟你说这些,你这混蛋居然不知好歹,还这么多废话,给我打,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一个狱卒听到将军的命令,拿起桌子上的鞭子,在盆中蘸上凉水,朝着路溪桥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上抽去。每抽一鞭,路溪桥身上就多出一道粗粗的血痕,路溪桥也不叫,咬着牙,恶狠狠的盯着严达开,不愧是曾声名远扬的英雄侠士!
那狱卒抽的手都酸了,鞭子打在肌肤上发出可怕的响声,在这空荡荡的地牢中格外刺耳。路溪桥被打的奄奄一息,却还是直直的盯着严达开,嘴角露着嘲讽的笑容。
严达开见他嘴硬的像块石头,再打下去也无济于事,若是打死了更是不好向伯颜丞相交代,便挥手示意狱卒停下,将他带回牢中。狱卒扛着伤痕累累的路溪桥送回地牢。路溪桥站不稳,倒在了地上,牢中五个少年围了上来,将他扶到墙边坐下,正是明月,别枝,惊鹊,半夜与鸣蝉这路府“西江月”的五人。
五人见路溪桥满身是伤,都叫着老爷,眼里含着泪花。路溪桥对五人恩重如山,教他们练武习字,像是严父一般。五人对路溪桥的感情也不是一般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