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承担!”
罗文素心头一惊,叫道:“刘大哥,教主乃是我白莲教之主,红巾军之精神所在,如此对教主评头论足,很是不妥啊!”
“有何不妥!”韩山童怒目圆睁,愤愤不已:“他不过是传授我白莲教义的师父,被我拉来做一个傀儡罢了。他于我红巾军未能有半点贡献,终日与那白莲童子做不堪之事!我韩山童虽是一介布衣,却创下此等基业,反而处处受他制约,当真是心中憋闷!若不是他是我师傅,我早就想杀他了!”
刘福通见韩山童甚是气愤,眉头一皱,拉住他的手臂,道:“韩大哥,教主虽是不堪,你也不可做傻事,前去杀了教主啊!”
韩山童眼前一亮,瞬间杀气涌现:“福通此言深得我心!这个不知廉耻的老贼,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今日便杀了他出这口恶气!”说着,他从桌上抽出一把刀,怒气冲冲的推门而去!
刘福通与罗文素急忙向前拦他,却被他双双推开:“二位贤弟不必再劝。当日是为兄愚昧,奉他为白莲教教主,却不料却为我红巾军带来如此灾难,今日若不杀他,难消我心头之恨!二位贤弟若是再劝,休怪为兄翻脸不认人了!”
刘福通与罗文素见他所言不似有假,也知韩山童脾气,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