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啦!”
赵延发觉得甚是有趣,微微一笑,道:“若是姑娘遇到一位水性极佳的人,有该当如何呢?”
“那是不可能的!”少女仰着头,一脸骄傲:“我自幼便在这秦淮河边长大,除了爹爹之外,没人能比我更熟悉秦淮河了。任凭他水性再好,在这里他也要叫我一声奶奶!”
赵延发听她说这样粗鲁的话,不仅不觉得厌烦,反而还觉得她很真实,不矫揉造作,当真奇怪。那少女突然将脸一沉,问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难不成是觊觎我的美貌,想对我图谋不轨么?”她脚一抬,踩住船舵,用力一晃,船身便剧烈的摇晃起来。
赵延发是北方人,不识水性,吓得脸色苍白,叫道:“姑娘,在下不敢!”
“谅你也不敢!”少女一仰头,将船槁递给赵延发,道:“你来划船,我下去捉两条鲫鱼上来。河水刚刚解冻不久,爹爹想吃这河中鲫鱼了。”说着,便纵身跳入水中,她体态轻盈,只泛起了几点水花。
虽已是春日,但河水依旧寒意逼人,这少女却是不怕,渐渐没入江底,消失不见。不一时,水面上泛起一股水花,有两条三斤多的青花鲫鱼被抛到了船上,兀自跳动着。
接着,那少女从水面跃出,长发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