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笑,心道:“堂都拜了,接下来便是送入洞房了。赵盟主,我就不随你去了!”
二人皆被他这一笑弄得一头雾水。徐沚微在赵延发耳边轻轻说道:“这个吴老怪坏得很,不知道又在心里盘算什么坏心思呢?”
吴老怪见两人凑的这么近,暗自发笑:“这小两口刚拜完堂就说起了悄悄话。赵盟主,过些日子我可要去你武盟要赏银啊!”想到这里,他竟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个臭老头子又在想什么坏事呢?”徐沚微从地上捡起一块鹅卵石朝着吴老怪掷去,不偏不倚,正中吴老怪脑门,顿时起了个大包。疼的吴老怪嗷嗷直叫:“徐姑娘,对待媒人竟这样粗鲁么!”
“媒人?什么媒人!”徐沚微不解,转头望了望赵延发:“你知道么?”
赵延发比她更懵,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吴老怪嘿嘿一笑,心想:“我替你们做了一个暗媒,你们当然不知道。赵盟主,你可莫要兄弟们失望了!”
渐渐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河面上。
临近中午时,后院的打铁声突然停了。不一会儿,徐逸之便换了一件浆洗的发白的衣服,背着一个竹篓走了出来。徐沚微一见,问道:“爹爹你要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