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只有柳时珍一个人惊慌失措,很快回了房间,却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李兮若算是看清了,这阿烛是小孩心性,可是能力太大,做事就随心所欲,她想杀谁就杀谁,想惩罚谁就惩罚谁,所以才会有这一出出闹剧。
果然,阿烛又盯向了苏名玉和吴富春,看着他俩道:“你们还没认罪呢,现在还要叫冤枉吗?”
他们哪里还敢,吴富春痛哭流涕的趴在地上道:“我当年只是财迷心窍,以为师兄不在了,我就能够说服师父让我接手剧院,所以才在他的车上动了手脚,可是我也没想让他死,我就是想让他重伤,然后躺上几个月,哪里想到……”
苏名玉这时看向凝白,跪着在凝白的脚下道:“凝白,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我当年只是逼不得已,你知道我有多爱唱戏,可是却身背了这种命,从小到大灾祸不断,每次登台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可是小灾小难还是不断,我让人烧了纸人替,烧了各种替身,可是都消除不了这个童子煞,我也是被逼无奈。”
从小被这个童子命折磨到大,苏名玉感觉到自己的寿命所剩无几,可他还有那么多的事没有做,他还想要继续唱戏。两年前他一直问着凝白想不想继续听他唱戏,凝白没有说话,一直的笑,苏名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