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兮若不闻不问的事情,尽管这是事实他也不能坐实了。于是冷声道:“哦?陈长老的女儿不说,本宗主还不知道原来你们不是有一回欺负我女儿。你们是仗着本宗主终日闭关,不知外面的事儿,就这么欺负我的女儿?”
说到这里,他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狠厉:“还有,麻烦陈长老解释解释,本宗主的女儿是杂种,那本宗主是什么东西?”
陈成伤的重,本就痛苦,这时候被李若峰的威压压过来,更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他痛苦的吐了一口血后才道:“宗主,是小女不懂事,胡言乱语,还请宗主责罚。”
他知道现在求饶是没什么用的,还不如求罚,说不定还能留一条命。毕竟他们父女二人非但没占什么便宜,还都受了重伤,再接受了惩罚,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李若峰心底冷笑,他怎么会不知道陈成在打什么主意。只是敢挑拨自己和宝贝女儿的感情,若是饶了他,岂不是以为女儿一见到他们就会想起他们今天说的话?那自己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父女情都的破坏殆尽。
李若峰淡淡道:“看在陈长老这些年尽心尽力为丹峰办事的份上,今日的事情本宗主就不跟你们计较了,惩戒一番也就罢了。”
陈成听了这话松了一口气,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