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城隍口,陆郎忍得不见否?”
“你在说什么?”罗玉蕉听了这句反应大的很,立即从椅上跳了起来,面露青白,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看起来愤怒无比。
而陆鸿丰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欧阳时瑄,不知道她从哪里得知的这些。
罗玉蕉这下被扒了层皮,也不管裸不裸了,拿起一个果盘就向陆鸿丰扔去道:“你这卑鄙小人,伪君子,你居然把我给你写的信给这个女人看,你别忘了,当初可是你爬了我的墙头,我要去官府告你。”
这下众人都明白过来,原来刚刚欧阳时瑄念的是俩人互通私信里面的淫词浪话,陆鸿丰见着罗玉蕉越说越来劲,一边躲着她扔的果盘酒杯,一边解释道:“我哪里给她看过,罗玉蕉,你别闹了。”
欧阳时瑄看着热闹的场面,咽下一杯果酒道:“罗姑娘,你这次可误会陆大公子了,这可不是他告诉我的,这不过是我府上一个醉酒的小厮喝醉之后自己吐出的浑话而已,只是不巧的很,这小厮前日去喝了花酒,碰巧就和陆大公子睡了一个窑姐,那窑姐也觉得有趣,就把陆大公子与她说的床间狎语,给每个客人都乐上了一乐。”
罗玉蕉闻此语当即觉得脑子一顿,像被人抽打了一番,她自己的闺中密语,小女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