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而至于这场比试谁胜谁负,因为结局太过明显,早就没有人记得苏有为的存在,而纷纷围着陈信在转。
等到李兮若发现陈信有些不对劲,陈信都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林深见此也没有为难陈信,让下人先送陈信回去,他还要在聚会上再坐一会儿,给足徐怀的面子。
李兮若将陈信扶上马车,就想要解开他的衣服看看是不是伤口裂开了,陈信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我没事。”
李兮若看着他苍白的唇色:“可你现在的模样,像是垂死的病人。”
陈信无奈一笑:“这是老毛病了,只要我要画画就会这样。”
李兮若不解,陈信深吸了一口气道:“作画,是苏夫子教的,他会一点皮毛之术,我也就跟着学,但是后来我似乎对于作画特别有天赋,学会皮毛之后,就无师自通的开始走得更远,书也不读,饭也不吃,就只想着画画。夫子说我没出息,只画画哪里能考上状元,更何况,我们这样的家世,哪里有钱让我买作画的用具,他为了彻底断了我画画的念想,只要我一拿画笔,他就开始打我,不知不觉的,这些记忆就刻在了我的脑子里,一拿起画笔,手就要止不住的颤抖。”
李兮若皱了皱眉,他没想到苏夫子看起来温和,但是在教人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