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些骚乱,皇上让我尽快了解此案,不要寒了天下士人的心,而邓闻渊现在基本证据确凿,除非出现新的人证,不然翻案的可能性不大。”
陈信心里一沉,人是何文宗派人去抓的,何文宗当然不可能自己打脸去替邓闻渊辩解,更何况现在文林郎是一口咬定了这个老丈人,加之天下的举子汇聚京城,出了舞弊之事,自然要给他们一个说法,现在无论是不是邓闻渊,都要让他暂且认下,平息他们的愤怒。
陈信明白过来今日何文宗为何会见自己了,他试探性的问道:“大人是想我去劝劝邓大人?”
何文宗站了起身:“从私心来讲,我并不认为闻渊会做这样的事,可是形势逼人,我不得不这样做,之前刘傅能一直与他有私交,你身为刘傅能的弟子,你说的话,他好歹能听进两句。”
陈信苦笑,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他要说服一个可能清白无辜的人去认罪,这人还是刘傅能的昔日好友,这以后要让他如何面对刘傅能。
他只能道:“在下尽力而为。”
何文宗拉住了他的手:“我是要你尽全力,若是邓闻渊再不认罪,只怕举子会闹得更厉害。”
虽然他们都知道,这些举子中少不了汪辜林这派的人浑水摸鱼,可是毕竟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