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建德的军队也围了起来。后来窦建德才知道,他们上了当,真正埋伏的军队有近万人。”
“这下只怕窦建德是凶多吉少了。”虽然明知后来窦娘一人灭了对面一万大军,但李奉英还是假装不知道道。
“这就差了。”刘大壮笑道:“当时窦建德见逃跑无门,便退回城中负隅顽抗,本便是必死无疑,谁知军中忽然站出来一位黑衣琴师,自称有破敌之法,之后便带了百十名死侍开门出城。面对围城的万余名士兵。这便是那血玉琴师了。”
“原来如此。”李奉英假装惊奇道:“后来那血玉琴师便和那百余名死侍平安回来了?”
“没有。”刘大壮摇头道,出城的有百十来人,最后回来的只有那琴师一人,而且后来那百十人的尸体被人找到,死相甚是诡异。
“奥?”李奉英好奇道:“怎么个诡异法?”
“那百十人本都是年富力强的壮汉,可他们的尸体却一个个干瘦枯槁,而且周身发紫,就像被晒干的肉干一眼。若不是身上带有信物,实在是难以辨别。”刘大壮说到这里,连语气也变得诡异起来道。
“那那位琴师呢?”李奉英问道:“他回来时候又是怎样?”
“这却不知,他出去时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