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雪可。”裴广逸被周雪可拉着穿屋过巷,转得头晕眼花,他本就心事颇重,来此地已有月半,但阡陌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无心游乐,周雪可却是被这江南水乡的风雅迷住,整日随金老在这里游玩,或者寻古塔,或访名楼,好不惬意。裴广逸知她心性好玩,便也不多说些什么,只是由得她去。自己则日日寻找,夜夜暗查,虽是如此,却也没有找到哪怕一丝的消息,一连几日他一无所获,不由得心灰意冷,整日闷闷不乐,窝在客栈也不出来走动。周雪可见他一连几日如此,不由得心下担心,怕他闷出病来,如此想着,便软磨硬泡,好说歹说了不知多久,终于将裴广逸说动,答应抽空陪她出来转转。于是这天过午,刚吃过午饭,小憩不久,周雪可便拉着裴广逸出门,直往那街上去了。
其时天气虽凉,午后却依旧温暖,江南水乡,本就湿润,不似北方,如今虽已近冬,却仍是夏末一般的温暖。走在街上,青砖碧瓦,赤木白墙,两侧商铺栉比并开,往来行人摩肩接踵,一派祥和之色。周雪可拉着裴广逸来回转着,或在胭脂摊上来回挑选胭脂,趁着裴广逸不注意将那花色胭脂在他脸上用力抹上一把,又或是在那小吃摊上和裴广逸互抢吃的,倒也闹得不亦乐乎,裴广逸心情郁闷,被周雪可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