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护,整整两年,玉娘竟是对这娼妓之意全然不知。如今听王姑娘说要带她出去,不由得喜不自胜,忙换了衣服打扮妥当,前前后后梳理了一番,这便跟着王姑娘出了门。
一到这大街上,玉娘不由得浑身一震,只见那石板街上人来人往,南北商贩往来不绝,相比那风月楼里的花柳繁华,莺啼燕舞,却是另一般完全不一样的光景。玉娘心中高兴,不时来回奔跑,或在路边采野花簪鬓,或者在人群中来回。王姑娘身后的龟奴见玉娘这般东跑西眺,不由得神情紧张,便要上前将她拉回来。玉娘看到这般,忙挥手制止,只道:“无碍。”那两龟奴无法,也只得依了,轻轻退了回去。
几人又在街上行了一会儿,王姑娘见玉娘这般开心,心中也跟着欢喜,转身在路旁为她买了不少零食糕饼,玉娘才出绣楼,又得美食,不由得更加开心,一路上便跳边唱,不多时已经来到了王姑娘平日里常来的胭脂摊。
老板见是熟人,虽不晓得王姑娘姓名,但却是嘴角带笑,满脸殷勤问道:“姑娘今儿又来了?可是要买胭脂?”一旁虽也有还几名女客在看,却仍是转来这边一一为她热情介绍起来,一边介绍一边问道:“每次都是姑娘一个人来,莫不是姑娘相公公事劳碌,没空一同前来?”其实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