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立刻扑了上去，伸手就要撕开叶小甜的衣裳。
一阵风过，男修被山川重岳之力甩开，狠狠落在石头上，五脏六腑震得生疼。
“前辈！”叶小甜抓着衣襟，面露喜色。
千玥对她笑了笑，“阿姐来了。”
叶小甜圆溜溜的眼睛一闪一闪，水光夺目。
千玥越过她，往那边的男修走去，一步一步仿佛踏在他心口。
“前……前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男修惊慌地后退，满脸惧意。
“别害怕，我不杀你。”她一字一顿，语气认真。
“多……多谢前辈。”男修面露喜色。
千玥笑了笑，明媚的颜色令他眼前一花，下一刻焚烧的灼热感穿过丹田，转瞬失去意识。
“不客气，我逗你玩儿的。”
这种人不杀，留着过年吗？
“走吧，回城。”
叶小甜连忙起身，身形有些晃荡。
千玥缓步走在前面，很久之前，她曾经想过一个问题。
若是年幼之时，没有遇见潘路庆，也没有遇见君无涯，她的道会怎么走，最终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那时候，她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