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皋淡初白,晚渚凝幽香。栖凫梦芳芷,泛客回沙棠。虚光净绿一千里,远水生烟夺蚕市。休将短字襭长纶,潜鱼不饵缄情纸。谁家思妾倚高楼,横笛一声天际头。江蓠泣露老龙语,何似潇湘锦瑟愁。
冷风徐徐,枯草簌簌作响:
日暮时分,一轮白日渐渐坠下西山腰,一老一少两道身影沿着崎岖的山路继续前行。当这二人行至山顶时,老阎头停下脚步,他用手一指前面的那座高山对唐风道:“小伙子,你叫什么风来着?哎,记不往了。那个甜风是吧,你看到没,前面那座山的山腹中便是莲花宗的营寨。”
唐风停下脚步,顺着老阎头的手指方向望去,在他们脚下的这座山与前面那座山之间,大约相距三里左右的距离,中间是一条三丈余宽的山涧。唐风对老阎头道:“我说老爷子,我再跟你说一遍,我叫唐风,不是甜风。”
老阎头一笑,嘿嘿道:“那也没错啊,糖就是甜的嘛。”
二人说话间已经来在了山涧断崖处,唐风看着山下数丈高的山涧,扭头对老阎头道:“老爷子,我一会儿抱着你跃过去,你闭上眼睛就好了。”
老阎头一声惊叹,“呦,那可不得了,这么宽的距离怎么可能跳得过去呢,万一掉下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