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也没研究出来。”
说来其实何善也奇怪，当初伤了桃夭之后，他试着压下了这股力量，可是后来他发现他已经调动不起来这个力量了，就好像当初桃夭的触碰，只是为了帮他打开什么封禁一样。
听了何善的话，于言更加肯定往生者现在是真的混的不怎么样了，不然怎么连还没有查清楚的普通人都能召进来，而且隐隐有主事的感觉。
不过往生者的事情呢，不归他管，他跟苏烈之前的一任主事人倒是关系很好，那个人死了之后，于言就神隐了，等下一次再出来的时候，往生者整体都大换血了。
触景生情，于言就再也没去关注过往生者，只是偶尔会遇到，把曾经的往事都压在了心底，现在看见往生者这幅光景，就是有些替老友难过罢了。
老友那个时候的往生者，是真正的辉煌，哪怕这些人身份低微，可照样获得了天界的重视。
“方便让我查探一下吗？”收起来心里面的那些情绪，于言朝着何善开口道。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于言突然心情好像不太好？
实力强大的人，总有些性格孤僻，在打得过，何善是绝对不可能触这种人的霉头的。
“可以可以，随便来。”何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