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一闪而逝,那丫头从来都不知道反抗,难不成这几个月来在苏清潭的调教下开窍了?
……
“傻丫头,都被打了怎么不反抗?!”
百草堂中,祁闲卿一边给苏漓上好药,一边恨铁不成钢地责备道:“师父教给你的玄功很厉害,不用怕那老嬷嬷。”
“徒儿知道。”
苏漓低着的头忽然抬起,黑晶晶的眸子纯净无暇,闪烁着委屈与低落,“可那是娘派来的,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她为什么不喜欢我……”
“那恶毒妇人对你如此,你竟还将她当做娘!”
祁闲卿心里堵得喘不过气,又不知该如何安慰,最后只能小心翼翼地擦去苏漓水晶般的眼泪,像是哄孙女般哄了半天,一直到苏漓入睡才去歇息。
……
“今日之事,暂且揭过。”
听到小姐如此说,郑嬷嬷心中一颗大石落下,却听朱艳又道:“明日就随我回去朱家,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将功赎罪。”
“小姐请吩咐,奴婢必定万死不辞!”
得到重新获得信任的机会,郑嬷嬷眼中燃起希望。
“你只需今夜将此物送入二丫的嘴里,便算完成我的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