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金若兰,郡城金家的掌上明珠,平时来得最为准时,不知今日怎么……”
“金若兰么。”
苏漓念叨一句,坐下悠悠道:“无以规矩,不成方圆。我的老师也是教书先生,在他的课堂上只要学生不齐,就不会开始讲课。我作为他的学生,自然要沿袭这一传统,你们有意见么?”
台下四人一听俱是惊了,这是何道理?
“讲师,你这样做根本就是在拖累我们的课程进度,于理不合!”严红袖立刻就站起来气道,她以为自己是龚婆婆么?第一堂课居然就摆这么大的架子?
“严红袖,你在怪我?”
苏漓柳眉微挑,歪头笑道:“你为何要怪我呢?你们四人不都应该怪那金若兰么?若不是她,我们早就可以开始课程;你的时间是时间,我的就不是么?你们在等她,我也在等?按理来说,我们五个人不都应该怪金若兰么?”
苏漓这一番话下来,严红袖顿时被绕晕了,虽然觉得话里有古怪,可她又挑不出毛病。
“这个金若兰!”
严红袖美眸怒气一闪,平日里她就特别讨厌这个金若兰,每天围在她身边跟着苍蝇似的,对龚婆婆也是那副嘴脸,恶心至极。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