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处,叹了口气,“淋漓居酿酒之术,我莫恒宫甘拜下风,清河酒庄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谈的。你等之前做的龌龊之事,老夫不想再谈。什么因种下什么果,淋漓居被你等惹恼,刻意降低价格,让你们无生意可做,在我看来并无不可,但……若是长此以往必回影响清河城酒业繁荣,所以老夫提议通过严郡守与淋漓居的漓先生和解,诸位以为如何?”
莫恒宫一番话有理有据,引得众人沉默,他们也知道自己错了,可若是给一个比他们小十多岁的年轻女子道歉,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莫恒宫不急,安心地坐着闭目养神,等待众人的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个面色灰败的老板站出来,叹气道:“我同意莫老的提议,酒坊是我的命,若是没了我一家都得喝西北风,错了就是错了,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有人带头服软,立刻有熟人跟风点头,“我也答应,此次我也有错,是该给漓先生一个交代。”
“不错!”
“我也是!”
“我不答应,一个黄毛丫头有什么资格让老夫道歉?!”
“……”
一番激烈的讨论后,莫恒宫带走了九成的人前往郡守府,只剩下几个行事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