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勋领着大夫离开。严红袖看着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的苏漓,眼眶通红,上次苏漓因为金家平白受伤,这次又因为帮他们被划了好长好疼的口子,那么明显的位置,以后要是留疤了可如何是好啊……
严世勋送走大夫后,满脸笑容消失不见,恢复凝重之色来到前堂内,早在此等候多时的骆奕辰立刻起身,佯作关切地问道:“那位小姐没事吧?”
严世勋苦中带笑,“辰护法倒是漓先生一样善良,那位小姐已经没事了。劳烦辰护法久等,现在可否跟本官说说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
骆奕辰被夸心善,不由心中古怪,可表面还是一脸正经地按照苏漓的吩咐,说道:“昨夜,我察觉不对,全力追了上去,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严世勋越听眉头越皱,在骆奕辰口中,苏漓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不知被喂了什么药,浑身软绵绵的,又被一个黑袍人正拿着爪刀慢慢从手臂划开,他立刻上去阻止,却没能留下那黑袍人,考虑到苏漓的伤势,他就直接原路返回了。
可以说,除了救下苏漓这一点,骆奕辰没有任何对案件有帮助的发现。
严世勋并未怀疑骆奕辰说谎,因为淋漓居没有隐瞒任何消息的必要,他严家和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