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上品级的宗门比大函国差?你跟那种存在作对,千万小心啊。”
老板娘看得直摇头,低头继续摘菜,这跟明言有什么区别?
陈宫心中恍然,转而满嘴苦涩,他来此地本就没抱多少希望,但等到寒酸文士真说出来,心中却依然感到失望。
“多谢老哥,只是不管能不能成,我都要试一试!”
陈宫离开了酒坊,老板娘站起身指着一地的坏菜,哼声道:“还不快扫扫干净!连自家的地都扫不过来,却还去管别人家的地?宣景州,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寒酸文士撂下酒杯苦笑一声,乖乖拿起扫帚,一边叹道:“怕是改不了了。”
老板娘凤眸瞪了瞪,却没向以前那样上手去扯相公的耳朵,反是沉声说道:“别的我不管,你可别忘了我们来云京的目的。”
寒酸文士闻言背着身子点了点头,心中却叹道,那老秃驴说得话能信吗?这一晃眼七年过去了,别说小云的女儿,就连那妹夫也没见着一眼。
“待十年之期一过,少不得要去禅山讨讨说法了!”
……
隔壁淋漓居,屈青宁等人看了眼方渊手中的万里追踪蛊,面面相觑,久久无语。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