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逐渐不支,还是被抓住暴打了一顿。
……
“哭!就知道哭,快给老子做饭去!”
当啷!
男人一甩棍子,眼中的疯意消退下去,转身回了屋子。二丫抱着膝盖缩成在土墙角落,低声缀泣,一边用小手擦着双臂上的斑斑血迹。
当屋内的男人声音再一次传来,她不得不强忍身体上传来的痛,起身去生火做饭。
“嘶……”
冰凉的井水浸没小手,二丫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手上的伤口疼痛小了些,才开始淘米,伤口中的血液难免流入水中,但很快就被稀释得看不见了。
忽然,她微微一愣,方才她似乎看到米水中闪过一缕黑气凝成一个点,最后绽放开来,像是一朵黑色莲花
“幻觉?”
年幼的她没有多想,疑惑地眨了眨眼,继续淘米。
被打,求饶,做活……
这一幕,似乎每隔几天就要重复上演,唯独有一点变得不同,那就是男人的性情愈发暴躁了,他发怒之时满眼猩红,失去理智,严重之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就像是快要被装满沙子的瓶子,每天……每天都在往里面硬塞沙子,将来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