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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四个银牌侍女回到接近山顶的一间占地极其宽敞、装饰精致华丽的庭院中,为首的侍女斥散了身后三人,一路穿过数个院门来到位于庭院最深处的密室前,普通跪下来,哭诉道:
“主人恕罪,奴婢将事情办砸了!”
她话音未落,密室大门轰隆隆地打开,穿着淡绿色纱衣的岳琳身姿摇曳地从门内走了出来,坐到外屋的椅子上,神情淡漠却凛然不可侵犯,首席侍女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内只有岳琳轻轻敲打桌面以及侍女略显粗重的呼吸声,终于在侍女某一个难以忍受的瞬间,岳琳开口,带着一股身居高位的威势:“春儿,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连一个十五岁的孩童都对付不了。”
侍女身子一紧,连忙说道:“主人,不是那金莹,而是另一个丫头突然发难,那李长贵不知怎么发疯了,竟然将执法队请来,将我们全都赶出了藏书阁,我等……没能阻止,那丫头应该拿到蕴体期的拓本了。”
嗯?
岳琳眸子微微睁开,侍女立刻将头压得更低了,恨不得贴在地上。
岳琳眸光淡淡,收回了视线,春儿从小就跟着她,也有十年了,她自然不会怀疑春儿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