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心中虽还有些忐忑,好在他已经有些明白苏漓的话。心中有了一番定计后,他一改温和面孔,头颅微昂,那股子散发出来的高傲,竟是让不少小势力代表都不敢直视。
“这是哪个大势力代表来贺?怎么如此面生……”
“肯定是二十五宗中排名极为靠前的存在,怪不得敢插队。”
“废话!二十五宗之人本来就不用排队,劳资什么时候也能拜入二十五宗啊……”
“……”
众人议论纷纷间,卿维岳已经带着苏漓走到迎宾门童前,鼻孔朝天地傲声道:“我乃孟宗代表,此行前来关系重大,还不快放我们进去!”
那门童本以为卿维岳来历极大,一听竟是孟宗,小脸顿时拉得老长,神色阴晴不定片刻,终究还是默然让开身子,道:“请!”
卿维岳哈哈一笑,拉着苏漓大步走近院中。
“怎么,那孟宗来历极大?”另一个门童忍不住传音问道。
阴着脸的门童闻言顿时嗤笑,讥声道:“怎么可能!区区芝麻大小的宗门,不过是攀上我们第七房的高枝,便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日后有的是炮制他的机会。”
另一个门童似懂非懂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