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把草,也不管那驴子是不是能听懂,自顾自的说道。
天将亮未亮,残月微悬,太阳也即将露出脸,一人一驴,人蹲着,驴立着,人在说,驴在听,狗在叫,鸡在鸣,四野尽空旷,街道了无人,两相为伴,两相孤单,驴是皮包骨头坡脚驴,人是名震天下第二人,本不应有任何干戈,偏偏走到了一起,却也无半点不妥,那般和谐。
“行了,吃也吃了,那咱们就走吧,还有几百里路呢。”解开缰绳,但那驴子也是丝毫不识好歹,一点也不给这堂堂天下第二面子,除了它,恐怕这天下没有第二个人敢这般,无论你怎么拉,我就是一动不动。
“嘿,我说你还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举起手,又放下,打的轻了,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打的重了吧,还怕一不小心给打死,他也舍不得,就那身板,真是受不了几下。
几十年,无儿无女,就只有这驴子一直伴在身旁,可以说,这是他最亲的……最亲的畜牲。
“好,你是爷,我不骑你了还不成嘛,走吧走吧。”没办法,只能妥协。
“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你还想怎么样?什么?你想骑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天下第二懂不懂,知道个屁,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