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越过险路翻过群山,青寒远远看见一个关隘。
略微观察一番,此关城台高约三丈,楼高七丈,台周约三十丈,两旁断崖峭壁,直入云霄,是一个极其险要易守难攻的关隘。
城上刻了三个大字,绝天关。
隘口与城楼的守卫身着盔甲皆是褐色,四周也插的是巴国旗帜。
“看来还没有沦陷。”
一路路残兵垂头丧气地进入关隘,多的几十号人,少的就那么几个。
有的手中空空没有兵器,有的盔甲破烂,一身是伤,互相搀扶步履蹒跚。
青寒拿出一张黄纸,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很多字,盖了五个泥印。
这是出家人身份的证明叫做度牒,可以免除徭役租役,更可以出售换些钱财。
当初青寒贫困潦倒连口酒都喝不上的时候,要不是没了这玩意儿不好出行,还差点拿出去换酒钱。
按照骑马不过关的规矩,青寒下了马。
牵着马在那些残兵队伍后面慢悠悠跟着。
到了关隘口,被几个手拿长枪的守卫叫住。
“你,站住!过关凭证拿来!”
说话的人是个青年,脸上的紧张丝毫不加以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