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回来的时候,都过去了半个时辰,手里捧着一个小盘。
将青葫与酒壶放在桌上,气喘吁吁累得满头大汗。
青寒直接拿起酒壶,仰起头倒进口中。
青涩甜滑的口感,清冽灼热入腹。
少年没有离开,满眼都是好奇。
当时黄焦取了二十斤,被那马儿舌卷象吞,似还远远没有满足。
后将存货取空,又取来些草料。
它又像个孩子一样,没完没了的耍脾气。
实在没办法,跑了几条街找人运来一车,这马儿才消停下来。
后来为这客人沽酒更是奇怪,这葫芦不过两个巴掌大小。
就像一个无底洞,愣是用酒提舀了半个酒缸,还是没有装满。
最后干脆将葫芦压进酒缸,吸了足足三个大酒缸这才溢满。
偏偏拿在手里又与空葫芦一般重,端的颇为神奇。
朝被青寒放在一边的黑剑上看了几眼,少年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酒肆外传来马蹄急踏,车轮辘辘,吱吱呀呀。
青寒侧目稍看些许,很快就收回目光。
来的不过是几辆囚车,每个铁笼里都有三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