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身背千古骂名,敢行千古奇刑,诛人十族,千古未有之事,我若成被诛十族千古第一人,定能千古,如不诛我十族,千古之后,我未必能千古留名,幸甚,幸甚。”这一番千古之论,说得慷慨激昂,迟遇书顿生敬仰之情,只盼那皇帝收回成命,莫要杀他。
那皇帝冷笑:“沽名钓誉之人莫要张狂,就再送你的妻女入教司坊为妓。”那儒生听言缓缓转过身去面对殿外苍天,仰起头颅紧闭双目,长叹一声:“唉——”流下两行热泪。那皇帝高声道:“来呀,拉出去,凌迟处死,行刑之时,枷示于市,以戒奸佞。”那儒生不待侍卫上前,迈步出殿,口中吟道:“天降乱离兮孰知其由,奸臣得计兮谋国用犹……”
那皇帝猛喝道:“拉回来!”二侍卫急忙扯住那儒生,拖回殿中。那皇帝慢踱两步,忽地欺上前去,抽出一侍卫腰间钢刀,恨道:“我先剐了你这张嘴。”说着横斜刀刃,运气于腕,刀头顺着那儒生左边嘴角向外一拉,那儒生“啊”了一声,自嘴角至左耳立时豁开一道血口,露出口中红牙,血口以下血肉外翻,鲜血淋漓,胸口透红,众人无不掩目。那皇帝扔下钢刀,松口气道:“去罢。”那侍卫忙拣起钢刀入鞘,将那儒生架出殿外。
那儒生疼得厉害,却依然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