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放肆——!”众人皆感宏声贯耳,心旌一沉,坠不到底,不自觉同时罢斗。莫向北闻喝暗道:“这朝阳子殊非浪得虚名,内功果然醇厚。”
忽一女子又踉跄入院,通身衣衫破烂不堪,蓬头垢颈,面带菜色,见此叫道:“恩公,你怎么啦?哎呀!六哥……”顿倒在地。
众师弟将叶冲与那男子抬至内宅分置两处,那女子起身紧随不舍。莫向北见此,草辞黄耳率众出南天门回鄱阳湖去了。
杨柏杉为叶冲敷了秘制金创药“紫云散”,叶冲身子陡然一凛,睁开双眼,见业师正在身前,相助自己运功凝血,吃力道:“师父……”黄耳忙道:“冲儿,将养身体要紧,莫要说话。”众人无不垂泪。叶冲道:“师父……待我去鄱阳湖请罪时,才知……我罪当此,切勿……”又说不出话来。黄耳一时脊背发凉,一只手伸了又缩,缩了又伸,颤巍巍地探了鼻息,哪有丝毫?已然气绝身亡。
霎时间,祝融峰顶和风骤烈,昏沙弥漫,萧萧风声之中,夹鸣夹泣,闻之同悲。
黄耳痛失爱徒,戚伤不已,更悔当时并未出手。想这大徒儿襟怀爽朗,剑艺佼佼,假以时日必成一代宗师,怎料如斯下场。抬眼看在场弟子,有一小半技艺都是叶冲口传心授,传道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