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穿线,且分文不取,若无缘分,虽千金亦无用,因此见其庐山真面之人并不多,却不知这金六为何能请得动他。而对于常思过所言甚么三针五针一折却又从未听过。
谭菲道:“以我之见,还应去大洪山打探一番罢,咱们几个在这里闭门造车,也道不出个所以然。”话音未落,一人起身至杨柏杉身旁,向黄耳拜倒,说道:“请师父答允弟子去大洪山寻那罗前辈问个究竟。”众人观之,此人身着重孝,正是纪恺夫。还不待黄耳言语,谭菲道:“恺夫师侄,那大洪山在荆、随二州之间,千里有余,若你孤身一人,恐有不妥。”纪恺夫见四师叔这样说,便有了余地,眼望杨柏杉,意在要二师兄与己同行。杨柏杉朝他微微一笑,朝黄耳看去。
黄耳道:“恺夫,你重孝在身,自应藉草枕块,若允了你,不合礼数,还是让你二师兄与四师弟一同去为妥。”杨柏杉同陆不治齐道:“诺,师父。”纪恺夫道:“师父,并非弟子不孝,此事关乎师父与衡山清誉,弟子双亲亦死得不明不白,只因当日弟子心性不沉……只盼师父答允此事,弟子方心下稍安。纵使双亲泉下有知,亦不会怪罪弟子。”谭菲听言大声道:“好,我看恺夫师侄言之在理,至于合不合礼数又当别论,礼法么,合在心里即可,二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