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噌”的一下透掌而过,待剑身入掌一半,肖倾城一声清啸,手腕一抖,“啪”的一声脆响,那剑被他用寸劲折断。那人没料到肖倾城真就让自己一剑刺透手掌,而自家兵刃又被折断,瞬间怔了一下,又复常态,右手向肖倾城腰间横去。肖倾城怎容他有丝许松懈,趁他那一瞬发呆的工夫,欺上前去,右手抓住那人左手,将掌中断剑照准那人咽喉急拍下去。那人忘记手中断剑已不足两成,因那折断之处并非贴着掌背,而是离剑推又近几寸。他觉得明明已连腰横削了肖倾城,却只不过在他腹上划开一道深沟,正恍然间,断剑剑尖已至咽喉,急忙挣扎,无奈左手被抓,动弹不得。又将断剑向右划去,肖倾城早已抬起右膝将他小臂抵在他自己腰间,便勉力勾起腕子,一股红烟自袖口喷出,而那断剑正一点一点地刺入喉咙。原来,肖倾城拍得虽急,那断剑却只靠伤处夹着它的力道刺下,末端断处并不受力,掌走一寸,剑走一分,是以却是一点一点地刺入。
那人被肖倾城抵住,喉咙之刃渐深,带着肖倾城向后仰去,终究后脑“咣当”砸地,挣扎几下便不再动。只见肖倾城趴在那人身上,左手掩着那人咽喉,半截断剑立在手掌之上,手掌上下与腰间不时涌出鲜血。
杨、纪心下均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