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几不可闻。
谢离咂咂嘴:“秋白?不是有雪才白么?姓甚么?”那女子听言微微一愣:“就是姓秋。”谢离笑道:“真有姓这个的。那你就唤我作‘谢大哥’,我就唤你‘秋姑娘’如何?”秋白低声道:“嗯。”不再言语。
二人见巴陵越来越远,渐渐放下心来。谢离难忍胳膊酸疼,复将肖倾城放落,说道:“也不知道这个肖帮主怎么得罪了那一帮子人。”秋白道:“你们就喜欢打打杀杀的。”谢离道:“我可不喜欢,我这次是来救人的。对啦,我要回家去,你家在哪里?你也赶快回家罢,只不知道你一个人敢不敢回家。”秋白闻言眼泪扑簌簌落下,泣道:“我已没有家啦。”谢离此前从没与女孩子独处过,见状手足无措,忙劝道:“快别哭,秋姑娘……”劝慰好一会儿,秋白终算不再落泪,但依然抽噎不止。
谢离又抱起肖倾城,转转眼珠道:“秋姑娘,既是先前只道我是爱打打杀杀的恶人,怎么还要跟着我呢?”
秋白跟上脚步,初时没有答话,似由谢离的问话想起一件事,隔了半晌道:“一时半会儿,我也说不清楚。”谢离道:“这可奇了。”秋白道:“你诸事皆清么?”谢离道:“那有甚么不能?”秋白道:“看你跟他也不熟,怎地跑到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