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早就相识,且大有干系,那人似为那肖帮主来的……”
善先生蓦地转过头来,怒道:“你们几个怎么还在这里叽叽呱呱?”话未说完,黄袍客笑道:“果真在此。”一按剑上簧扣,长剑弹出,直奔善先生而来,方至中途,剑身倒转,剑柄已被握住。
善先生大叫:“要命就进屋!”待长剑近前,双脚以踵为轴向左一转,又以脚掌为轴,再转一下,右臂弯转留了个空挡,那剑正自圈中刺过。一耸右肩,左足向右前方踏出,左掌向黄袍客右膀推去,便在同时,侧身上抬右手小臂,要与上臂合拢。此时长剑通身过隙,若被善先生上下合拢,那黄袍客右手便被制住,肩膀再被一推,一条胳膊便即废掉。
黄袍客武功当然不弱,岂能轻易就被废却肢体。缩回手臂已然不及,遂左掌自右臂下穿出,伸出二指点向来掌腕上“神门”、“大陵”两穴。右手四指几番琵琶,长剑如中磁吸一般照善先生小臂砍来。善先生一声冷笑:“还没忘么。”松右臂,撤右足,左腕上挑,拇指、食指及中指夹下,将黄袍客二指逼回。又见长剑转来,手腕一抖,扯住黄袍一角,去卷那长剑。黄袍客二指缩至腋下,觉得左侧脖颈一紧,知是袍子被扯。他历战无数,也遇过此类情形,曾想过弃袍不披,但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