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自便罢。”说来奇怪,此前那些人事却并不觉得十分可怕,单单这一句话,吓得秋白“啊”的一下,叫出声来,翻身坐起,却是一梦,再看窗外,天色似已放亮许久。
房门打开,叶千千来到床边,轻声道:“做噩梦了罢?”秋白微一点头,抽泣道:“梦见我爹爹妈妈,不知道他们现在何方。”叶千千幽幽道:“也不知是哪世欠下的冤债,要到此世来还,想亦无用,不如起来罢。”
谢离换套衣衫,要与爹爹到山上砍柴去卖。吃过早饭后,秋白瞅准一个机会,叫住谢离,嘱他要早些回来,谢离一笑,便应承于她,与谢四九一齐自后园走了,秋白不舍地看着谢离不见人影这才返身。
没有谢离在家,秋白浑不自在,也不知该与叶千千说些甚么,便帮她做些家务事,或是洗碗刷盆,或是扫土除尘,叶千千一百个“不用,你快歇歇罢”,她只管忙碌,只不过做家务的本事着实差着不是一星半点,只纺线还做过,熟一些。其间二人不时聊几句闲话,不深不浅,都是读甚么书啊,会甚么曲啊之类。到该准备晚饭的光景,秋白要看灶,却被止住,许是叶千千怕她一个不慎,就引火烧了房罢。
秋白见叶千千聊的虽是家常事,仍透出谈吐不凡,做起活来亦是干脆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