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惯,就叫谢兄弟罢。”也不待肖倾城答应,又道:“那我就叫你作肖大哥啦?”肖倾城道:“甚好。”谢离道:“肖大哥,我的确因那梦去救你的,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梦,更像被下了咒。”肖倾城道:“那你善爷爷又是谁?他养狗?”谢离道:“善爷爷就是善爷爷,不是谁,他那狗可厉害啦,叫草芽儿。”肖倾城道:“他说我要几次醒转,又要几次昏睡么?”谢离“嗯”道:“他还说你这几日能动便动,别人却不能搬动你,要不然气血逆心而行,会出大事。”
肖倾城啧啧称奇,又凝思半晌,问道:“谢兄弟可曾听说过‘千里传音’么?”谢离道:“是门功夫罢,师父没说过。”肖倾城方要问他师父是谁,不想一阵麻痒自伤口处袭来,想伸手去挠,却抬不起来。谢离见他眼神有变,问道:“是不是痒得难过?那就对啦,挠不得,不过,肖大哥你却又要睡喽。”肖倾城就如中法术一般,正觉奇痒难耐,不知怎地,眼皮坠落下去,又入睡乡。
院内又传来狗叫,却是善先生来访,也不与人说话,径自来到这屋,打开药箱,取出迎枕,退起肖倾城左袖,伸出三个手指压在腕上,调息至数,诊查脉象。谢离本想说善爷爷所言皆中,但见他闭目不语,遂罢此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