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至耳后,目光片刻不离谢四九,柔柔道:“想双文自二九韶华便许身于你,至今我已是四九之龄,咦?不正合你大名?哈哈,你看我人老珠黄么?还标致么?”谢四九醉得更重,迷离道:“娘子你即便五九、六九、七九的年岁,也必定是貌美之极,也必定是……也必定……”
秋白自小只吃过几次果子酒,本不胜酒力,此番几盅入腹,也有些许醉意,便接道:“必定是羞煞广寒之素娥,比却洛水之宓妃。”叶千千听言笑道:“孩子还在这里,我都忘记了。这秋儿几时嘴上抹了蜜?这会说话。”谢离倒似酒有别肠,余人共饮之酒尚不及其多,仍不摇不晃,说道:“虽听不懂,但也知道是夸妈妈美貌啦。”秋白道:“哥哥,妈妈的美貌还要人夸么,哪里是四九年纪,我看多说了一九罢?”叶千千道:“越说越不像话,勿要拿我取笑。”虽是醉酒,却仍想起一事,“秋儿,爹娘与哥哥还不知你母难时辰,亦不知你年若几何。”
秋白说了,三人吃惊非小,原来她却比谢离年长。
谢离登感失望。谢四九道:“我原看着秋儿就要长过离儿。”秋白眼波流转,笑道:“既是已唤哥哥,岂有再行更改之理,我就做妹妹罢。”谢离喜笑颜开道:“我看这样甚好,还是我当哥哥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