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吓得谢离躲在谢四九身后,不敢出来。
肖倾城缓缓道:“适才谢大嫂一番良言,真是字字珠玑,落地有声,犹如暮鼓晨钟,发人深省。只不过还有些关窍,肖某还没参透,容我假以时日再行参悟。”心中又想须集三合帮上下之力,创一套让对手候无所候的功夫。
叶千千脸上微红,款退莲步,说道:“肖大侠见笑,贱妾瞎说罢了,可别耽误了你的正事。”秋白却暗暗点头,心道:“她果真秀外慧中,颖悟绝伦,这番道理我如何也讲不出来。我也不喜别人学武,不过这读书认字也真的这般不好么?”
翌日,肖倾城辞行北上。临行前告诉谢家人,若有事寻他,可到许州春秋楼。又留下那把扇子,道若他不在舵中,可将此扇亮与司徒长老,并嘱咐只能为司徒长老。谢离把扇子贴身放妥,叶千千让他放在箱内,只是不应。
出门时,谢四九道:“肖老弟,倘若外面不顺心,就还回来,啊。”一语甫毕,肖倾城跪倒在地,忍了几忍,仍落下泪来。他本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自打艺成,只掉过一次眼泪。此番与谢家告别,便觉得是离别三春之地,复去冰霜之所,故而动情。一家人见他落泪,也都忍不住伤心,秋白思及自身,更为尤甚。谢离连忙搀起,北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