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你学武。”谢离道:“这竹简上写的甚么,我一知半解,再给我说说。”秋白道:“你可曾听说过方孝孺方大学士?”谢离摇头道:“没听说过。这竹简是他写的么?”秋白道:“非也,这竹简确这个妈妈所书。”谢离道:“那与方甚么的学士何干?”秋白道:“你且听我说,那日我与你说善爷爷师门之时,曾提到这个燕王,便是这竹简上的‘燕贼朱棣’。”谢离惊道:“就是当今永乐天子,娘说他是燕贼,看来这皇帝也非甚么好东西。”秋白道:“燕王攻破应天城后,抓了很多人,还张了乱臣贼子榜,其中一人即是这方大学士。那时燕王已登基做了皇帝,要人来草诏以告天下,便找来这个大学士,而他本是前朝皇帝……朱允炆的侍讲学士,忠于先皇,不肯草诏。”谢离伸手抱起谢四九,将他和叶千千放在一处,说道:“好像有些骨气。”
秋白接着道:“燕王恼羞成怒,便下令诛大学士九族另友生一族,共十族。那日善爷爷说的‘诛十族也有的’便是这大学士。”谢离道:“原来如此。”秋白又道:“据传那燕王还命人每杀一个俱要带到大学士面前,看过再杀,足足杀了七八天,死了八百多人。”谢离皱眉道:“这狗皇帝,忒杀狠毒。这大学士也真叫铁石心肠,八百多条人命啊,怎就如此无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