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离突然开口道:“谢离?是不是?是不是?”双手欲抓住秋白双肩,秋白下颌贴着锁骨,闪身躲了一下,泣道:“是。那方竹便是妈妈,而那门丁便是爹爹。”谢离亦哭道:“时至今日,我才知父母家事,真是不孝,真是不孝!”声音几近嘶哑。
原来,迟遇书在那大殿之上所见皇帝,即为永乐帝朱棣,那儒生正是大学士方孝孺。依这竹简所言,叶千千却是方孝孺之女,而谢四九本门姓谢。
秋白道:“委实料不到爹娘身后,竟有这等惊天地泣鬼神的隐情,离儿你竟是方大学士骨血。”谢离捶胸顿足道:“我不要,我不要,我要爹娘活着,我不要做那无情无义之徒的后人,我不要,就是不要……”秋白道:“大学士被坊间尊为仁义礼智信之表率,受人敬仰,你怎说他无情无义之?”谢离大摇其头:“仁义礼智信就是要家破人亡么?那方大学士八成也是如你教过的‘骑虎难下’,起初只不过做个样子,没料想有那样的结果。”
秋白道:“离儿,你怎能如此妄加揣测?何况他还是你的外祖父,这个不论你愿不愿,俱是坐数的。”谢离闻听此言,委顿于地,如同一只力气耗尽的恶狼,凶巴巴地望着秋白。
秋白挪近身子道:“离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