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你跑。”一剑拍在马臀上,那马受惊狂奔起来。谢离自幼山中砍柴,田中耕地,当然毫不费力便跟得上,只苦了那车伕,呼哧带喘,叫苦不迭。
秋白开口道:“你们为何不在镇上医治贵上,非要回去疗伤,岂不耽误了?”白雪斜一眼秋白道:“这镇上哪有女大夫,难道你要让我家主子让那臭男人见……哼。”红云看一眼谢离道:“你一个姑娘家,为何要与这臭小子一起,恶心死人。”秋白怫然不悦,只觉别人绝不可有半点羞辱谢离,朗声道:“他是我弟弟,不成么?”红云道:“哎呀,怎么那么大声,如非他说,我还道你是个妹妹,做姊姊很了不起么?”翠叶道:“方才咱们几个一进那茶馆儿,只见你弟弟出手射伤我家阁主,先让你姊弟俩多活个一时半刻,待我家阁主醒来,看你们嘴还硬不硬?”原来那女子是个甚么阁的阁主。秋白还想争辩,谢离道:“姊姊不需和她多费唇舌,待她家阁主醒时再说。”秋白便不再言语,
那马车行了许久,进入一座森林,不知转过多少个弯,爬过多少个坡,才来到一处山谷。但见谷口两侧高峰嶕峣,怪石嶙峋,初时极为狭窄,再行一阵,逐渐开阔起来。那谷中氤氲弥漫,佳木笼葱,奇花异草应接不暇,各式蝶鸟上下翻飞,直叫人眼花缭乱。秋白